时令

做梦

记一个自己白天幻想的故事,那年我十六,她十七,我穿越到莫若菲的世界里,门当户对,我追求她,刚开始不同意,慢慢接触成为好朋友,她偷偷告诉我她的女儿身,我说“我不在乎,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,这个灵魂,而且我可以帮你打掩护”

“可是这关乎你一辈子的幸福,不能儿戏”

“你就是我的幸福降临,如果你不喜欢我,我绝不强求”

“我喜欢你,可我这女儿身,,,我娘不会同意的,她不会让我娶你的”

“既然喜欢,为何不在一起,白白耽误了这辈子,你我有情,世俗又怎能奈何”

“好!我们去求老夫人”

我与她跪在祠堂中,老夫人让我发誓,这辈子绝不能背叛忆山,我发誓,这辈子是忆山的,绝不背叛她,从此她是莫府的莫若菲,是我独一人的莫忆山,

这年我十七,她十八,与她成婚,张灯结彩,红妆十里,婆婆在上,媒人在旁,心上人在身边,亲朋好友,欢声笑语,我于她只隔一帘喜帕,一拜天地,二拜高堂,夫妻对拜,隔着喜帕,我看她笑靥如花,从此她便是我的人了,众人哄闹,推我入她怀,心跳加速,挡不住她肆意言笑,媒人送我入洞房,我待她敬酒归来,她给亲朋好友一一敬酒,每个都要取笑她一番,说什么大名鼎鼎的莫府神童都要娶妻了,事业有成,佳人在侧,好不美哉,她笑的明媚,笑的开朗,样样接受,开怀大笑,说这是她最高兴的一天我在新房中安静的坐着,内心久久不能平静,我终于如愿以偿,忽听见门外吵吵杂杂,众人揽着忆山让她入洞房,忆山开门自己进来,“各位,都回去吧,现在不招待了,我要服侍我的夫人了”关上门,她要喜秤挑下喜帕,我与她视线交融,她的眼里只有我一人,充满爱意,

次日清晨,梳洗更衣,忆山为我画眉,铜镜映着我俩爱意浓浓,给婆婆请安上茶,婆婆眼神中对我俩的祝福让我喜不自胜,我,成为了莫家的一份子

在府中与我的她开开心心过了三年,浓茶蜜意,热热闹闹,却不料,边塞闹事,攻我国土,莫家被征兵,她,,,忆山声名在外,皇帝赐她镇军大将军,从二品,分别时我二十,她二十一,听闻敌人渗入国度,为免莫家遇难,收拾细软,我和婆婆暂时离家,途中遇匪,我与婆婆走失,一队人马护着婆婆,两个人护送我 怎料大部分怅匪被我碰见,两人誓死带我杀出重围,想着大约这个方向,遇见一个村庄,二人终是坚持不住,其中一人说家中还有怀孕妻子,希望我能帮忙照顾 我答应他,并乞求他别死,但还是在我眼前咽气,我将他二人埋葬于此,在这里生活,身上钱财所剩不多,堪堪买了一小片地和一座茅草屋,又去找到她家人,没想到家中竟只剩待产妻子,父母因病去世,他妻听见男人也死,伤心过度,气血逆流,肚子疼,我急忙上街喊人,孩子出生,是个男孩,她叫我到床前,托付了孩子,她却因为气血不足撒手人寰,,,竟然,,,就这样走了,我给孩子取名耀儿,

平平静静,我在这里和耀儿待了四年,如今我二十四,她二十五,我正和村头王婆子因为我是不是寡妇这个话题又一次争论,我说我不是,我男人去打仗了,会回来的,她非说我是个寡妇,男人回不来了,让我再嫁,我儿在旁并不想看我这个泼妇骂街样,可到底是我儿子,还是帮我说话的,忽然传来声声马鸣,听见有人叫我,气不打一处来的我怒气转头,看见高头大马上的她,一脸震惊,一眼万年,下马向我走了,她还是初见的白衣,头顶玉冠,四年的边塞生活没有给她带来一丝尘埃,只是疲惫埋在了她的神情中,而我,一身布衣,蓬头垢面,双手叉腰骂人的泼妇样,我已不再是以前那个活泼可爱的人,现在的我不配站在她身边,可我真的爱她,实在放不下她,大不了别人说我不配的时候捂上耳朵,抬眼她已走到我面前,双手虔诚的捧着我的脸说:“这几年,苦了你了,娘我已经安置回莫府,却找不到你了,剑声打听到你在这,我立马过来,跟我回家吧,夫人,我真的好想你,我的夫人”,我回抱住她,我真的真的太想她了,儿子在旁边说“娘,这是我爹吗”忆山一脸疑惑,我说这是我们的孩子,回以微笑,跟着来的陈煜和花不弃打趣到“军中大胜,已是喜事,没想到莫大哥回来还有这等喜事”,忆山虽疑惑,却信我,我终于在这个村子里抬起头,看看那些欺负过我们孤儿寡母的人,这四年不易,终究让我等来了她,回到莫府收拾一下,带着儿子去给婆婆请安,请完安让管家带着孩子认识一下莫府,我给婆婆和忆山解释了孩子的来历,婆婆说“你们也不会有孩子,正好这个孩子来了,我也和这孩子投缘,就当他是我的亲孙子,这莫府终归要有人继承,”

我和忆山和孩子在莫府过了十二年,莫府日渐壮大,都是我夫君的功劳,嘻嘻,心里美滋滋的,这十二年,她教我和孩子功夫,我没什么能耐,却耍得好一手双刀,孩子十六了,我三十六,她三十七,

边塞又犯,我不愿离开她,孩子也跟着去,婆婆极其不愿,却架不住耀儿的一片心意,婆婆真疼耀儿,可能觉得亏欠忆山,不知道怎么补偿,只能加倍对耀儿好,百般叮嘱,耀儿还是跟着我们上了战场,

第一次双方交战,我方大胜,我正在帐中擦拭双刀,欲上战场,她掀开帘子,兴高采烈,我知她凯旋,同她大笑,渐渐深情,我俩坐着床上抱在一起,她忽然吻上了我,情投意合,怎不是干柴烈火,吻的忘我,忽然帘子被掀开,进来陈煜和花不弃还有耀儿,花不弃看见直接捂着孩子的眼,我们赶紧分开,陈煜打趣道“感情真好,幸亏没有白日宣淫,不然让孩子看见了怎么办,今日大胜,举行庆功宴,你这个功臣必须去,走,晚上再蜜里调油吧”,

又是大战,双方约定各出两人,比功夫,忆山作为将领,功夫又好,直接上阵,不料对方直接上了两个人,一双二,逐渐落了下风,耀儿急了,直接上阵,渐渐形式回转,然而我看见敌方有人要使暗器伤人,我骑马上阵,拦下一个暗器,冲着耀儿喊快跑,耀儿只能服从,我打了忆山的马,让马带着忆山直接冲回我方,我却不幸被抓,

敌方信使在这时过来说“大王和皇帝已约好,如此战争,实在劳民伤财,约定今天必须分胜负,这座城,谁占了谁赢,输的一方无条件退兵,并且献上二十座城池,太阳落下就结束”

我被压到城门下,她和孩子还有不弃他们都在城楼上,敌下把我放到一个高的台子上,让我喊话,只要忆山他们下来救我,开了城门,敌人布下的天罗地网,我方肯定输,我喊“莫忆山,你听着,这辈子嫁给你,是我一辈子的幸福,今天不要救我了,遇见你,已经把我这辈子所有的好运都用完了”我从怀里掏出两个玉佩,其中一个是两块组成的,留下一半,另一半和那个完整的扔给她,告诉她“忆山,这辈子就这样了,下辈子,你拿着这一半来找我,我们还在一起,让耀儿拿着那个玉佩找我,下辈子我们做真正的母子”,她哭着喊不要,事关重大,陈煜他们只能服从命令,守着城,我在她眼前被处死,她伤心欲绝,直接昏过去,孩子也哭的没了声音,

她醒了,抱着我的尸体,不弃劝她“你要活着,大哥,对不起,现在敌方撤军,大哥,真的对不起”

忆山:“我自十岁接管莫府,尽心尽力,为了莫府,我以男装示人,自问从无做过亏心事,怎么这丧妻之痛让我经历了,她一生不过爱我,只此一件,难道错了吗?”欲安慰忆山的众人刚进帐篷就听见这件事,惊讶的不知该说什么,还是不弃说“大哥是男人?这,这,,”

莫若菲:“这辈子我不是她一人的莫忆山,我还是莫府的莫若菲,现在忆山随她去了,现在的我只能算莫若菲了,没有我的夫人再爱我了”脑海里浮现出和夫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,皆是开心,

若干年后,她已年老,对着夕阳,轻笑,,,夫人,我来找你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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